
转身前,他嘟哝着甩出一句:“老处女”。我没动,但心里有一种天崩地裂的震惊感觉。后来我想,那时坐着的我好象风化的岩石,表面或许没有任何改变,内里实际已经有四分五裂的裂痕。 从小,学校的老师,亲戚邻居到现在单位的领导对我的评价都是单纯。实际上,这只是我天生双重极端性格中的一面,仅在日常生活中表现出的一面。 我现在仍认为我那时爱他,因为他给我的伤害让我感觉“摧心肝”。同时,单位里有一些不知情的男同事仍对我很好。半年后,总部一个元老的独子也成为我们的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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